改革开放之初,“温州模式”闻名全国,几成民营经济代名词,温州人以精明、会做生意定格在世人的记忆中。近10年来,温州以“炒房团”、“炒煤团”被舆论关注,最近两年,“老板跑路”、“金融风暴”、“房价暴跌”……一次次成为舆论焦点。
盛名,温州当然有它的理由,比如,温州拥有252个异地温州商会,230多个国外侨团,这一点,很少有城市能比肩;奔波在外的温州商人和企业家,大部分过着早年简朴的生活、为财富孜孜以求。
真实的温州又是另一番样子:一个三线城市,交通拥堵已不亚于大城市;即便已连续下跌三十多月,中心城区房价依然可以媲美北上广;再有就是居住环境的糟糕——城中村、居民和广场舞大妈高音炮对抗……
很多温州人对舆论的误读感到委屈,比如这些常年奔波在外的企业家群体;还有本地居住的温州人,每天面对糟糕的生活环境、很早就开始忍受高房价;以叶永烈、傅国涌为首的温州文化人更是慨叹——和追逐财富相比,温州文化已然荒漠!
这种“委屈”,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尴尬,是财富与文化间的严重跛足,是畸形房物价与城市建设的高度背离——尽管温州经历了1985年、1993年和2000年三轮城市总体规划的洗礼,但温州城市建设相对于国内其他大多数城市却步履蹒跚。
那么,如何改变文化、产业环境和民间财富之间的反差,如何改变舆论形象上的温州和真实温州的严重背离?
请听来自温州的声音,请看即将到来的城市之变。